被告人宋**等人故意伤害、伪证、妨害作证一案的一审刑事判决书
审理经过
新乡市人民检察院以新检刑二诉【2010】24号起诉书及新检刑二诉【2010】24－1号补充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犯故意伤害罪，被告人宋*犯妨害作证罪，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犯伪证罪，于2010年11月17日向本院提起公诉。在诉讼过程中，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XX、王X、彭XX向本院提起附带民事诉讼。本院受理后，依法组成合议庭，于2010年12月14日公开开庭合并审理了本案。新乡市人民检察院指派检察员袁*、郭*出庭支持公诉，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彭XX及其诉讼代理人河南*事务所律师张*、程*，被告人宋*及其辩护人河南中原法汇律师事务所律师肖*，被告人宋*及其辩护人河南*事务所律师高*、河南*师事务所律师周*，被告人宋*及其辩护人河南中原法汇律师事务所律师张*、栗*，被告人宋*及其辩护人河南中原法汇律师事务所律师袁*，被告人宋*及其辩护人*事务所律师樊*、成小衬，被告人张*及其辩护人河南*事务所律师狄*，被告人李*及其辩护人河南*事务所律师任广宇，被告人宋*到庭参加了诉讼。由于本案附带民事诉讼，经本院院长批准，延长审限二个月。现已审理终结。
一审请求情况
新乡市人民检察院指控：
（一）故意伤害罪
2009年11月18日下午17时许，在原阳县福宁集乡王庄村街里，被害人王*打骂妻子彭XX，被告人宋*上前劝阻，双方发生争执、打斗，被告人宋*的长子宋*也参与进来，二被告人将王*摔翻在地后用脚跺其上身和头部。王*被打后步行回到家中，后被告人宋*的次子及侄子被告人宋*、宋*赶至王*家中，被告人宋*将王*从床上拖至地上后，被告人宋*、宋*连续用脚跺其上身及头部后离开。后王*经抢救无效死亡。经法医鉴定，王*系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面部造成重度颅脑损伤而死亡。公诉机关向本院提供了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的供述，证人李XX、彭XX、李XX等人的证言，法医学尸体检验鉴定书、法医物证鉴定书等鉴定结论，现场勘验检查笔录、现场图、现场照片、尸检照片，抓获证明等相关书证及物证衣服、鞋等证据，认为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健康，致人死亡，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，犯罪事实清楚，证据确实、充分，请本院依法判处。
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XX、王X、彭XX请求以故意杀人罪追究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的刑事责任，并要求四被告人赔偿其丧葬费、死亡赔偿金、被扶养人生活费、交通费等各项经济损失369812元。
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对起诉书指控的犯罪事实均不持异议。被告人宋*辩称其是去拉架，没有殴打被害人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，被告人宋*在故意伤害犯罪中所起的作用不是最主要的，且犯罪行为情节轻微、主观恶性小，系初犯、偶犯，认罪态度好，请求对被告人宋*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宋*参与殴打被害人的事实不清、证据间存在矛盾，被告人宋*不构成故意伤害罪。被告人宋*及宋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宋*、宋*行为的后果不明确，其与被告人宋*、宋*不构成共同犯罪；本案被害人有一定过错。
（二）伪证罪
因被告人宋*为让其儿子宋*逃避打击，唆使本村村民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到原阳县公安局为宋*在与案件有重要关系的情节上提供虚假证言，证明宋*在故意伤害一案案发时没有进入过被害人家中，从而不具备作案条件。随后，被告人李*、宋*、张*分别于2010年9月7日、9月13日到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作了虚假的证言，严重妨害了案件正常诉讼。
2010年9月30日，被告人宋*主动到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投案。公诉机关向本院提供了被告人宋*、张*、李*、宋*的供述，证人吕XX的证言及书证户籍证明、投案证明、抓获证明等证据，认为被告人宋*指使他人作伪证，其行为已构成妨害作证罪；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在刑事诉讼中，对与案件有重要关系的情节，故意作虚假证明，意图隐匿罪证，其行为均已构成伪证罪，犯罪事实清楚，证据确实、充分，请本院依法判处。
被告人宋*、张*、李*、宋*对起诉书指控的犯罪事实均不持异议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宋*自动投案并如实供述罪行，应认定自首；被告人宋*认罪态度好，具有悔罪表现，系初犯、偶犯，请求判处缓刑。被告人张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张*当庭认罪，具有悔罪表现，请求判处缓刑。被告人李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李*的父亲积极劝说被告人宋*并陪同宋*到公安机关投案，被告人李*的犯罪主观恶性小，系初犯、有悔罪表现，请求判处缓刑。
本院查明
经审理查明：
（一）故意伤害罪
2009年11月18日下午17时许，在原阳县福宁集乡王庄村街里，被害人王*打骂妻子彭XX，被告人宋*上前劝阻，双方发生争执、打斗，被告人宋*的长子宋*将王*摔翻在地，被告人宋*、宋*用脚跺王*的上身和头部。王*被打后步行回到家中，后被告人宋*的次子被告人宋*及侄子被告人宋*赶至王*家中，被告人宋*将王*从床上拖至地上后，被告人宋*、宋*连续用脚跺其上身及头部后离开，后王*经抢救无效死亡。经法医鉴定，王*系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面部造成重度颅脑损伤而死亡。
另查明，在诉讼过程中，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XX、王X、彭XX与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的亲属就本案的刑事附带民事部分达成调解协议，由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XX、王X、彭XX经济损失人民币84000元，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XX、王X、彭XX撤回附带民事诉讼，请求对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从轻处罚。
裁判结果
认定上述事实的证据有：
1、鉴定结论
（1）新乡医学院*学院司鉴中心【2009】病检字第235号司法鉴定检验报告书载明，被鉴定人王*病理学检验结果：①蛛网膜下腔出血，脑挫伤，脑挫裂伤，脑淤血，脑水肿；②右心室壁心肌脂肪浸润，心肌间质充血；③急性肺淤血，肺水肿，灶性肺出血；胸膜粘连；肺叶间粘连；④肝硬化；⑤慢性脾淤血；⑥肾淤血；⑦肺、胰腺、胃壁、肾均有自溶改变。
（2）原阳县公安局物证鉴定室（原）公（法医）鉴（尸体）字【2009】147号法医学尸体检验鉴定书载明，王*系被他人用钝器打击头面部造成重度颅脑损伤而死亡。附有尸检照片。
（3）河南省新乡市公安局物证鉴定所（新）公（刑）鉴（DNA）字【2010】00035法医物证鉴定书载明，送检的里间地面上血迹为王*所留的相对机会大于99.99%。
2、原阳县公安局公（原）勘【2009】111901号现场勘验检查笔录载明，中心现场位于王*、彭*夫妇的卧室，卧室南墙东侧有一扇门，西侧门框上有一横行长为7厘米的血迹，卧室门下的地面上、卧室内地面上有点片状血迹。附有现场图、现场照片。
3、书证
（1）扣押物品清单
扣押宋诗友黑色皮鞋一双、深灰色长裤一条、防寒服一件、灰色袜子一双；扣押宋*黑色皮鞋一双、深灰色长裤一条、棉衣一件、灰色袜子一双。
（2）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情况说明：宋*、宋*故意伤害案中扣押的宋*、宋*的衣物及皮鞋经鉴定，没有发现血迹成份。
（3）抓获证明：被告人宋*、宋*于2009年11月19日在原阳县福宁集乡王庄村家中被抓获到案。被告人宋*于2010年7月21日在许昌市一建筑工地内被抓获。
（4）到案证明：被告人宋*于2010年7月24日到原阳县公安局投案。
（5）诊断说明书：证实被害人王*到卫校经抢救无效死亡的事实。
（6）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户籍证明。
4、被告人供述
（1）被告人宋*的供述：2009年11月18日下午，王*追打他老婆，我上前拉，王*在我脸上打了一拳，宋*看见后，把王*拽翻在地，我和宋*就往王*身上、头上、屁股上乱跺了几脚，王*就站起来走了。到晚上，听说王*死了。
（2）被告人宋诗友的供述：2009年11月18日下午，我看见王*把我父亲脸打烂了，就上前把王*拽翻，我和我父亲朝王*身上跺，后王*站起来回家了。六、七分钟后，我看见宋*和宋*往北走进王*家了。我到后看见王*在卧室门口地上趴，宋*、宋*往王*头上、身上乱跺。我说：“算了、算了，赶紧走。”我们仨就走了。
（3）被告人宋*的供述：2009年的11月份一天下午我听说老*打我爸了，就去找老*，宋*在后面跟着我。到老*家，老*在床上躺，我把老*从床上拉到卧室门口地上，我和宋*站在老*身边，用脚朝老*上身以上部位乱跺，这时宋*来了，我和宋*就不再打了。
（4）被告人宋*的供述：其案发当天进入到王*的家中，看到宋诗友、宋*殴打王*，其没有殴打王*。
5、证人证言
（1）证人彭XX证言：证实2009年11月18日其和丈夫王*打架，宋*拉架，王*和宋*打了起来，后宋*过来把王*打翻在地，宋*和宋*用脚往王*头上、身上乱跺。以及后来回到家，看见王*满脸是血，在卧室床上躺着，救护车没到县里王*就死亡了。
（2）证人李XX（又名李XX）证言：2009年11月18日下午5点多，其到王*家，看见王*趴在卧室门口，头部地上有滩血，后其通知村医和彭XX的事实。
（3）证人张XX（又名何X）：2009年11月18日下午看见宋*和王*俩人打架，老*棉袄被撕烂了。其回家后再次出来看见宋*的大儿子宋*在门口不远处站着，王*已经回家了。
（4）证人娄XX证言：2009年11月18日看见宋*和王*在摔轱辘，宋*的大儿子宋*跑来打了王*两拳，然后被拉开了。
（5）证人李XX（别*XX）证言：2009年11月18日晚上6点多，见王*家门前停一辆救护车，其帮助医生把王*抬到车上，宋*在门口对其说：今天这事弄的窝囊。
（6）证人王XX证言：证实2009年11月18日下午5点多，其丈夫李XX从王*家回来说王*在家地上趴，还有血，让其去叫村医，以及王*死亡的事实。
（7）证人王XX证言：证实2009年11月18日晚上，宋*到王*家要求和解的事实。
（8）证人李X证言：证实案发当晚其救治王*时王*处于昏迷状态，其处理不了，就拨打了急救电话。
（9）证人宋*证言：证实案发当晚其和侄女宋XX到王*家说和解的事。
（10）证人吴X证言：证实案发当天其在家坐月子，听说宋*和王*打架，给宋*打电话让宋*去将宋*拉回来的情况。
（11）证人宋XX证言：案发当天下午看到宋*和王*两人撕拽打架，其到宋*家叫宋*的事实。
（12）证人史XX证言：证实案发当天下午其看见王*和宋*打架，其去告知吴X的事实。
（13）证人李XX（别*XX）证言：2009年11月18日下午我看见王*和宋*两人在那搂拽，后宋*过来，把王*拽翻，宋*和宋*就往老*身上跺了几脚。被拉开后王*就站起来回家了，这时听见有人喊贵涛去找老*了，宋*也往老*家方向去了。
（14）证人李XX证言：证实案发当天其在王*家门前和人聊天，看见王*到家把门关上。没过多长时间，宋*骑摩托车在前边，宋*、宋*两人在后边往王*家去了。
（15）证人李XX证言：证实案发的第二天，公安人员曾到宋*家中找过宋*。
（16）证人张XX证言：证实因为担心宋*的案件牵扯到宋*，所以把其女儿和宋*的婚事退了。
以上证据均经法庭当庭示证、质证，确实、充分，足以认定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的犯罪行为，本院予以确认。
（二）妨害作证、伪证罪
因被告人宋*为使其儿子宋*逃避打击，唆使本村村民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到原阳县公安局为宋*在与案件有重要关系的情节上提供虚假证言，证明宋*在故意伤害一案案发时没有进入过被害人家中，从而不具备作案条件。随后，被告人李*、宋*、张*分别于2010年9月7日、9月13日到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作了虚假的证言，严重妨害了案件正常诉讼。2010年9月30日，被告人宋*主动到原阳县公安局投案。
另查明，被告人宋*在到案后积极协助公安机关抓获了被告人李*。
认定上述事实的证据有：
1、书证
（1）投案证明：2010年9月30日，宋*在本村村民李*父亲李XX的劝说下，到原阳县公安局投案。
（2）到案证明：2010年9月20日，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通知宋*到该队接受询问，经民警作思想工作，宋*如实供述了其参与做伪证的犯罪过程，后原阳县公安局对宋*依法采取了强制措施。
（3）原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证明：2010年9月28日，该队接宋非电话，其村村民李*已回到家中，该队民警即赶到原阳县福宁集乡王庄村李*家中，将李*抓获。
（4）抓获证明：被告人张*于2010年10月7日、被告人李*于2010年9月28日被抓获归案。
（5）被告人宋*、张*、李*、宋非户籍证明。
2、证人吕XX证言：宋*是我丈夫，宋*在外面干活，宋*的父亲来找宋*，让宋*去给宋*作证。当时宋*在公安机关作过口供后，宋*的父亲叫宋*帮他联系张*。
3、被告人供述
（1）被告人宋*供述：证实了宋*因为涉嫌故意伤害被拘留后，其找到张*、李*、宋*，让其三人到公安机关为宋*作伪证，称宋*案发当天没有进入被害人家中的事实。
（2）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供述：均证实了宋*因为涉嫌故意伤害被拘留后，被告人宋*找到其三人，让其三人到公安机关为宋*作伪证，称宋*案发当天没有进入被害人家中的事实。
以上证据均经法庭当庭示证、质证，确实、充分，足以认定被告人宋*、张*、李*、宋*的犯罪事实，本院予以确认。
本院认为：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健康，致一人死亡，其行为均已构成故意伤害罪。被告人宋*为使其子逃避法律处罚，指使他人作伪证，其行为已构成妨害作证罪。被告人张*、李*、宋*在刑事诉讼中，对与案件有重要关系的情节，故意作虚假证明隐匿罪证，其行为均已构成伪证罪。新乡市人民检察院指控八名被告人的犯罪罪名成立。被告人宋*犯罪以后自动投案，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，是自首，可以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宋*到案后，协助公安机关抓获同案犯，具有立功表现，可以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的亲属与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就民事部分达成调解协议，积极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的经济损失，可以酌情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张*、李*主动对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的经济损失予以补偿，得到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的谅解，可以酌情予以从轻处罚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，被告人宋*在故意伤害犯罪中所起的作用不是最主要的，且犯罪行为情节轻微、主观恶性小的辩护理由经查，被告人宋*在其父宋*与其哥宋*已殴打过被害人的情况下，在被害人返回家中后，又到被害人家中对被害人进行殴打，致被害人死亡，其主观恶性较大，犯罪行为是恶劣的，所起的作用也是主要的，故其辩护理由不能成立，本院不予支持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，被告人宋*系初犯、偶犯，认罪态度好，请求对被告人宋*从轻处罚的理由经查，被告人宋*到案后，能够如实供述自己及同案犯的犯罪事实，认罪态度较好，可以酌情对其从轻处罚，对其辩护理由本院予以支持。被告人宋*辩称其是去拉架，没有殴打被害人及其辩护人辩称起诉书指控被告人宋*参与殴打被害人的事实不清、证据间存在矛盾，被告人宋*不构成故意伤害罪的辩解、辩护理由经查，同案犯宋*、宋*的供述与证人李XX、彭XX、李XX等人的证言及法医学尸体检验鉴定书、现场勘验检查笔录、现场图、现场照片等证据能够相互印证，证实了被告人宋*与被告人宋*一起对被害人殴打的犯罪事实，故其辩解、辩护理由不能成立，本院不予支持。被告人宋*及宋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宋*、宋*的行为后果不明确，其与被告人宋*、宋*不构成共同犯罪的辩护理由经查，被告人宋*、宋*、宋*、宋*在两个不同的现场，均对被害人实施了殴打行为，其四人虽不构成共同犯罪，但均应对被害人的死亡负刑事及民事赔偿责任；被告人宋*及宋*的辩护人辩称本案被害人有一定过错的辩护理由没有证据能够证实，故其辩护理由不能成立，本院不予支持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宋*自动投案并如实供述罪行，应认定自首的辩护理由成立，本院予以支持。被告人宋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宋*认罪态度好，具有悔罪表现，系初犯、偶犯，请求判处缓刑的理由经查，被告人宋*虽然系初犯、偶犯，认罪态度好，但根据其犯罪情节，对其不能适用缓刑，故其辩护理由不能成立，本院不予支持。被告人张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张*当庭认罪，具有悔罪表现，请求判处缓刑及被告人李*的辩护人辩称被告人李*的父亲积极劝说被告人宋*并陪同宋*到公安机关投案，被告人李*的犯罪主观恶性小，系初犯、有悔罪表现，请求判处缓刑的理由经查，被告人张*、李*系受他人指使作伪证，二被告人认罪态度好，并积极补偿被害人的经济损失，取得了被害人的谅解，根据其犯罪情节和悔罪表现，对其依法可以适用缓刑，故其辩护理由成立，本院予以支持。依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款、第三百零五条、第三百零七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七条第一款、第六十八条第一款、第五十六条第一款、第五十七条第一款、第七十二条第一款、第七十三条第二、三款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一、被告人宋*犯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无期徒刑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；（刑期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）
二、被告人宋*犯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，剥夺政治权利五年；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0年7月24日起至2025年7月23日止）
三、被告人宋修江犯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年；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09年11月19日起至2019年11月18日止）
四、被告人宋*犯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年；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09年11月19日起至2019年11月18日止）
五、被告人宋*犯妨害作证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；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，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0年9月30日起至2011年9月29日止）
六、被告人张*犯伪证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十个月，缓刑一年零六个月；（缓刑考验期限，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）
七、被告人李*犯伪证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，缓刑一年；（缓刑考验期限，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）
八、被告人宋*伪证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，缓刑一年。（缓刑考验期限，从判决确定之日起计算）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，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*民法院提出上诉。书面上诉的，应当提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二份。
裁判日期
二○一一年一月二十日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