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**、贾**等犯聚众斗殴罪廖某犯聚众斗殴罪、故意伤害罪一审刑事判决书

审理经过

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检察院以上检公诉刑诉（2015）338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贾**、贾**、贾**、廖*、胡**、胡**、胡*丙犯聚众斗殴罪，被告人廖*犯故意伤害罪，于2015年6月8日向本院提起公诉。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，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。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检察院指派代理检察员蒋**、代理书记员郑*出庭支持公诉，被告人贾**及其辩护人宋**、被告人贾**及其辩护人张*、被告人贾**及其辩护人贺**、被告人廖*及其辩护人李**、被告人胡**及其辩护人罗来平、被告人胡**及其辩护人秦**、被告人胡*丙及其辩护人刘**到庭参加了诉讼。现已审理终结。

一审请求情况

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检察院指控：（1）聚众斗殴部分。2014年1月29日12时许，被告人贾**因与被告人胡**发生纠纷，贾**随即纠集了被告人廖*、贾**、贾**（另案处理）等人，准备了砍刀、棍棒等工具欲进行斗殴。同时被告人胡**也联系了其兄弟即被告人胡*丙、胡*乙，三人手持钢管等工具等候在平海路利星广场附近。随后被告人贾**、廖*、贾**、贾**等人持械来到平海路利星广场门口附近，发现胡**等人后双方随即冲向对方继而发生斗殴。被告人贾**紧接着驾车来到现场，持工具加入到斗殴混战中。斗殴过程中被告人胡*乙受轻微伤，胡*丙及胡**受轻伤。（2）故意伤害部分。2013年4月11日，被告人廖*在本市上城区学士路口看见多名老乡一起殴打被害人田*乙，其使用捡来的钢丝锁也上前对被害人田*乙进行殴打，致使被害人轻伤。公诉机关认为上述事实有证人证言、被害人陈述、钢管及木棍照片、接警单、伤情照片、发生情况报告表、扣押清单、验伤通知书、案件概要情况、前科劣迹说明、情况说明、行政处罚决定书、谅解书、和解协议书、归案经过、常住人口基本信息、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、检验结果告知单、辨认笔录及照片、利星广场监控视频光盘、被告人供述等证据证明，对被告人贾**、贾**、贾**、胡**、胡*乙、胡*丙应以聚众斗殴罪，对被告人廖*应以聚众斗殴罪、故意伤害罪，追究刑事责任。

一审答辩情况

被告人贾**对起诉书指控的主要事实及罪名无异议，提出：本案的起因是听老婆说孩子被人打了；其并未纠集，是其他人自己去的；是对方先动手。其辩护人提出：贾**主动投案，虽对犯罪细节有所辩解，但并没有否认基本事实，应认定为自首；贾**患有再生性障碍贫血，建议判处缓刑或监外执行。

被告人贾**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及罪名均无异议。其辩护人提出：贾**系自首；在本案中并非组织者，所起作用是辅助性、从属性的；对方的受伤结果与贾**无直接关联；对方对本案的发生及事态扩大负有责任；贾**主观恶性较小，系初犯、偶犯，建议适用缓刑。

被告人贾**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及罪名无异议，提出其当时是去劝架，后见对方打了其哥哥，遂回车里拿了臂力器参与了打斗。其辩护人提出：贾**在本案中并非首要分子，起辅助作用，处从犯地位；主观上主要出于对亲人的保护意图，主观恶性较小；贾**具有自首情节，建议适用缓刑。

被告人廖*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及罪名均无异议。其辩护人提出：廖*主观恶性不大；在明知对方报警后仍陪受伤者去医院治疗，归案后坦白交代，自愿认罪；故意伤害一节中积极赔偿被害人损失，取得谅解，建议处以缓刑。

被告人胡*甲辩称自己事先没有联系过兄弟，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两个兄弟在不在旁边，故没有聚众；事发当时是贾**持刀向其冲过来，其才拿起钢管逃跑并遮挡，故也不存在斗殴。其辩护人提出：因事发突然，胡*甲是被迫防卫，现场的钢管也并非为斗殴而准备，故没有聚众斗殴的故意和行为，指控胡*甲犯聚众斗殴罪的事实不清，证据不足。

被告人胡*乙辩称自己这一方并没有商量或准备跟对方打架，自己在案发现场是因为在那里摆摊出租自行车，其手中的木棍是在路边捡的。其辩护人提出：胡*乙在案发之前并不知道将要发生斗殴，故也没有为斗殴与其兄弟胡*甲、胡*丙进行任何联络，事发突然，其发现胡*甲被打，上前阻止过程中被人追砍，情急之下从路边取木棍进行抵抗，其主观上没有斗殴的直接故意，在抵抗被打的过程中也没有造成任何人的身体损伤，故胡*乙没有参与聚众斗殴的犯罪行为；案发以后，胡*乙及时拨打了报警电话，也是自行前往派出所陈述事实经过，并非如起诉书所描述的在第一人民医院被抓获归案。

被告人胡*丙辩称自己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的，是单方面被殴打。其辩护人提出：胡*丙没有聚众斗殴的主观故意，在案发现场是在工作，并不是等候对方，一开始就被人砍伤，根本没有参与打架，也没有还击，故不构成聚众斗殴罪。

本院查明

经审理查明：（一）聚众斗殴部分

2014年1月29日12时许，在湖滨一带从事出租自行车生意的被告人贾**，接到老婆电话称孩子被胡**等另一帮同行打了，随即纠集了被告人廖*、贾**、贾**（另案处理）等人，准备了砍刀、棍棒等工具欲进行斗殴。同时被告人胡**也与其兄弟即被告人胡*丙、胡*乙一起，手持钢管、木棍等候在平海路利星广场附近。随后被告人贾**、廖*、贾**、贾**等人持械来到平海路利星广场门口附近，发现胡**等人后双方随即冲向对方继而发生斗殴。被告人贾**紧接着驾车来到现场，持工具加入到斗殴混战中。斗殴过程中被告人胡**、胡*丙及胡*乙不同程度受伤（经伤势鉴定胡*乙伤势达轻微伤，胡*丙伤势分别构成轻伤一级和轻伤二级，胡**伤势构成轻伤二级）。随后双方分散离开现场，其中被告人廖*帮助被告人胡*丙去了医院。

当日上**安分局民警接警后在杭州**民医院抓获被告人胡**、胡**、廖*，之后又在杭州市整形医院抓获被告人胡**。当日下午被告人贾**前往湖**出所投案。同年5月3日，被告人贾**前往湖**出所投案。同年5月6日，被告人贾**前往江苏省睢宁县公安局黄圩派出所投案。

上述事实经庭审质证有下列证据证明：（1）证人刘*的证言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，其在利星广场大门值班，看到有三人站在利星广场一侧近湖滨小广场那里，其中两人拿铁棍，一人拿木棍，其中一人用手往东坡路方向指了下，其顺势看见有五六名男子手里拿着刀、握力棒等沿平海路正往小广场去，就在这时，两伙人同时朝对方冲了过去，紧接着双方就打起来了，大概打了一两分钟。（2）证人石*的证言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其和同样出租自行车的胡家兄弟发生口角，因胡家兄弟将其儿子从自行车上晃下来，故其电话告知了丈夫贾**，之后听说贾**和对方发生了冲突。（3）发生情况报告表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贾*乙向公安机关书面报告了案发情况。（4）伤情照片，证实：胡**、胡*甲受伤的具体情况。（5）扣押决定书及扣押清单、钢管及木棍照片，证实：公安机关扣押了钢管两根，木棍一根，黄色钢管四根，及钢管、木棍的外观特征。（6）行政处罚决定书，证实：被告人贾*丙于2005年5月16日因殴打他人被治安拘留7日，于2012年4月14日因非法拉客被杭州市公安局西湖风景名胜区分局柳浪派出所罚款200元；2013年12月28日，廖*因赌博被行政拘留十二日，并处罚款1000元；2013年7月13日，胡**阻碍执法行为被处行政拘留五日。（7）归案经过，证实：被告人胡*甲、胡*乙、廖*、胡**系被动到案，被告人贾**、贾*乙、贾*丙系自行投案。（8）常住人口基本信息及户籍证明，证实：被告人贾**、贾*乙、贾*丙、廖*、胡*甲、胡*乙、胡**的自然人身份情况。（9）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及情况说明，证实：胡**之损伤已构成轻伤一级；胡*甲之损伤已构成轻伤二级。（10）利星广场监控视频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，利星广场前的打架情况。东坡路枪1视频中，显示2014年1月29日12点23分25秒左右，有五人一前二中二后从右侧画面中出现并朝湖滨方向走去，前一人手持刀状物，中间二人中一人手持棍状物体。几人从左侧画面上消失后不久，有大量路人朝他们走过去的方向驻足围观。12：25：15开始几人从左侧画面中出现，双方均手持长条棍状物体及刀状物，并有打斗行为。之后有胡**托着手出现，廖*在其身边。CH06视频及CH13视频中，12：32许，先有三人出现，一人怀抱刀状物，一人持棍状物，其后又有两人陆续跟上，其中一人手持棍状物。CH15视频中，显示一开始就有三人在ZARA门口附近徘徊，手中持有棍状物体。12：33：33开始，该三人突然向前行走（现场并没有人对该三人实施偷袭或者有追赶打人的情况），此时左侧画面中有两人一人持棍一人持刀迎上，先前三人也持棍快速向前，同时边上开来一辆黑色轿车停下，但无法看清是否有人下车。左后方此时又奔上两人，现场顿时开始多人殴斗，双方均手持工具，攻击性十分明显。现场殴斗持续至12：34：29，几人均朝东坡路方向跑去。CH16视频中，12：32：57有三人出现，其中两人手中持有棍状物品，之后廖*与另一手持棍状物体的男子出现，跟在先三人之后。12：34：45有人在右上角追打出现，明显有人手持棍状物品，之后有人手持刀状物品离开。（11）被告人贾**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其听老婆讲儿子被另外几个租自行车的人打了，就把这个事情与廖*、贾*丙、贾*乙、贾**说了一下，然后其拿了把砍刀，其他人拿了钢管，前往利星广场并与对方发生了斗殴，对方六七个人均手持钢管。其在打斗过程中刀挥到了一个人的手腕。（12）被告人贾*乙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其堂弟贾**称儿子和弟媳妇被几个老乡打了，要讨个说法，其经劝阻未果后跟随贾**、贾**、廖*、陈*一起携带工具前往平海路利星门口和对方发生了斗殴，双方刚打起来时贾*丙也拿着健身用的拉力器过来参与。事后听贾**说他拿刀把对方老四的手砍伤了。（13）被告人贾*丙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其弟媳妇石*说儿子被几个老乡打了，其就开车到星巴克门口准备和对方调停一下，刚说了句话，其兄弟贾**、贾**、贾*乙等人从东坡路往音乐喷泉方向过来了，对方几个老乡一看见他们就拿着钢管、木棍迎头冲了过去，双方就发生了斗殴，其想上前劝架又怕被打，就回车拿了臂力器参与了殴斗。其看见贾**手上拿着一把刀。（14）被告人廖*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贾**称小孩被“小四”打了，之后贾**带着砍刀、贾**和贾幸福带着钢管往星巴克方向走过去了，其也跟了过去，当其看到双方打起来后也用身上的甩棍参与了斗殴。对方使用的是车棚上的钢管。后“小四”的手被砍伤，双方就停了下来，其陪“小四”去了医院，去医院的路上“小四”方报警。（15）被告人胡*甲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，其在星巴克门口出租自行车，有个女的骑着四轮自行车（车后带着小孩）过来让其快滚，其推了下对方的自行车，那个女人就用手机打电话，还让其等着，于是其和三弟胡*乙、四弟胡**准备好钢管等对方。过了不久，有一帮人拿着刀和钢管从平海路方向过来，其和两个弟弟就冲上去和对方打了起来，其三兄弟都受了伤。其中对方的廖*在胡**受伤后帮着送去医院了。胡*乙曾报警，但记不清是在去医院的车上还是上车前报的。其提到因为对方也是出租自行车的，双方形成了生意上的竞争，由此产生了矛盾。（16）被告人胡*乙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因其大哥胡*甲说有人要来打他们，其拿了根木棍，胡**和胡*甲拿了钢管，做好应战准备等对方来，之后与手持砍刀的贾**等人发生了打斗，后兄弟三人均受伤，其在上车去医院前报了警。（17）被告人胡**的供述，证实：2014年1月29日中午其兄弟三人和贾**等人因出租自行车的生意纠纷发生矛盾，双方均持械发生了殴斗，其右手手腕被砍断，后来廖*一同送其去了医院。去医院前其听到胡*乙大声地在报警，在去医院的车上胡*乙也跟其说已报警。

（二）故意伤害部分

2013年4月11日，被告人廖*在本市上城区学士路口听到老乡陈**（另案处理）在本市上城区庆春路湖滨路口与他人发生冲突，故赶至现场。当其看见多名老乡一起上前殴打被害人田*乙时，其使用捡来的钢丝锁也上前对被害人进行殴打。被害人田*乙头部、面部、右上肢等多处受伤，右舟状骨骨折，经伤势鉴定损伤程度构成轻伤。

2015年1月1日，被告人廖*与被害人田*乙达成调解协议，并获得被害人谅解。

上述事实经庭审质证有下列证据证明：（1）证人田**的证言，证实：2013年4月11日上午其和“陈**”因生意问题起了纠纷，双方发生殴打，未使用工具。但之后其弟弟田*乙被人殴打时其不在现场，听说是被“陈**”的老乡打的。（2）证人马*的证言，证实：2013年4月11日上午因为两家租赁自行车的摊位发生了打架，其中田*乙被对方十人左右打倒在地满脸是血，听说有人拿锁打了田*乙。（3）被害人田*乙的陈述，证实：2013年4月11日上午其在庆春路湖滨路口做出租自行车生意时被十余人打伤，有人用钢丝锁打其，对方大部分人是一个与其哥哥发生过矛盾的自行车摊主“陈**”的老乡。（4）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书，证实：田*乙头部、面部、右上肢损失符合钝性外力作用形成，外伤致其右舟状骨骨折，其损伤已构成轻伤。（5）辨认笔录及照片，证实：田*乙辨认出了拿钢丝锁打其的人是廖*，“陈**”就是陈**。（6）发生情况报告表，证实：被害人田*乙的报案情况。（7）谅解书、和解协议书，证实：被害人田*乙与廖*、陈*等人已达成和解协议，表示谅解。（8）被告人廖*的供述，证实：2013年4月11日其看到几个老乡在殴打一名男子，便上去帮忙，用地上捡的钢丝锁殴打了对方，后来发现对方是其认识的田*乙，即停手离开了现场。与以上证据能相互印证。

本案事实清楚，证据确实、充分，足以认定。

被告人贾*甲关于其并未纠集，是其他人自己去的以及是对方先动手的辩解。经审理认为：正是被告人贾*甲告知贾*乙、廖*等人自己儿子被打，其他人才跟随其一同前往并参与斗殴，实质上就是纠集行为。到案的证据特别是最关键的客观性证据监控录像显示，双方都有斗殴准备，均手持棍棒或者刀状物，且在看到对方时便迅速迎面冲上进行互殴，并不存在谁先动手的情况。故对被告人贾*甲的上述辩解不予支持。

被告人胡**、胡**、胡**均关于自己这一方没有事先联系和准备，是单方面被殴打的辩解，及其辩护人所提三被告人没有聚众斗殴的故意和行为的辩护意见。经审理认为：被告人胡**、胡**、胡**在最初的笔录中都供称三人准备好了钢管、木棍，等候在利星广场附近，一看见被告人贾**等人过来便迎面冲上去进行了斗殴，三人的供述能够相互印证；到案的监控录像也显示，双方斗殴前被告人胡**、胡**、胡**便聚在利星商场ZARA门口附近，手中持有棍状物体，发现贾**等人后便立即冲向对方继而发生斗殴，斗殴的故意表现得非常明确，也不存在先被动挨打之后反抗或者单纯被围殴的情况；与双方均无利害关系的证人刘*的证言也能够印证胡*三兄弟事先手持棍棒等候在现场及积极实施了持械斗殴行为的事实。故上述辩解和辩护意见与事实不符，不予支持。

本院认为
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贾**、贾**、贾**、廖*、胡**、胡**、胡*丙结伙持械进行殴斗，其行为均已构成聚众斗殴罪，且系共同犯罪；被告人廖*故意非法损害他人身体健康，致人轻伤，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。公诉机关指控的罪名成立。在聚众斗殴共同犯罪中，各被告人的作用、地位虽略有差异，但尚不致区分主从犯，对被告人贾**、贾**的辩护人关于从犯的意见不予支持。被告人贾**一方造成对方二人轻伤、一人轻微伤，该后果虽被聚众斗殴犯罪所涵盖，但在量刑时仍需酌情从重处罚。被告人贾**、贾**、贾**自动投案，如实供述，系自首；被告人廖*明知对方报案而留在医院陪护，抓捕时无拒捕行为，按司法解释的规定应认定自动投案，且归案后如实供述，故就其聚众斗殴犯罪应认定具有自首情节；故对被告人贾**、贾**、贾**、廖*依法予以减轻处罚，对其辩护人的相应辩护意见予以支持。被告人廖*与被害人田*乙达成调解协议，并获得被害人谅解，故对其故意伤害犯罪可酌情从轻处罚，其辩护人的相应意见予以支持。被告人廖*在判决宣告以前一人犯数罪，应对其数罪并罚。据此，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、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一款、第二十五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七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九条第一款及最**法院《关于处理自首和立功若干具体问题的意见》第一条的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
裁判结果

一、被告人胡*甲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9年2月9日止）

二、被告人胡*乙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五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8年12月10日止。先前羁押日期已抵扣）

三、被告人胡*丙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五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9年1月9日止）

四、被告人廖某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八个月；犯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；两罪并罚，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三年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8年7月10日止。先前羁押日期已抵扣）

五、被告人贾*甲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十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）

六、被告人贾*乙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八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8年3月16日止。先前羁押日期已抵扣）

七、被告人贾*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八个月。

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以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5年8月10日起至2018年3月18日止。先前羁押日期已抵扣）
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，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杭州**民法院提出上诉。书面上诉的，应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二份。

裁判日期

二〇一五年八月十三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