濮*一案一审刑事判决书

审理经过

余姚市人民检察院以余检诉刑诉（2015）925号起诉书指控被告人魏*、沈**故意伤害罪，被告人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犯聚众斗殴罪，于2015年7月16日向本院提起公诉。本院于同日立案，并依法适用普通程序，组成合议庭，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。余姚市人民检察院检察员李**、顾**，被告人魏*、沈*、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，辩护人宋**、鲁**、俞**、孙**、张**、方**、赵**、陈*、楼赞赞、严*、龚*、黄**、褚**、范**、韩**到庭参加了诉讼。现已审理终结。

一审请求情况

公诉机关指控，2014年9月28日，被告人魏*因在余姚市马渚镇承做工程过程中与被告人沈*产生矛盾，遂指使被告人张*甲纠集“小东”等三人至余姚市马渚镇被告人沈*的农庄，对被告人沈*进行殴打。2014年10月4日，被告人沈*向被告人魏*打电话要求被告人魏*至其农庄对殴打之事进行说明，被告人魏*未同意。后被告人沈*又向被告人张*甲打电话称如被告人魏*不来其农庄就会带人至被告人魏*的公司进行打砸，被告人魏*获知后遂指使被告人张*甲打电话纠集被告人李*叫人前来帮忙，被告人李*纠集被告人骆*、马*与宋*、“聪*”（均另案处理）后驾车至被告人魏*位于马渚镇的某建筑有限公司。后被告人李*又纠集被告人诸*前来帮忙，被告人诸*随后纠集被告人濮*及“刘**”（另案处理）驾车至被告人魏*的公司。被告人诸*、李*、张*甲、骆*、马*、濮*及宋*、“聪*”（均另案处理）、“刘**”受被告人魏*的指使，驾车至余姚市马渚镇被告人沈*的农庄，与被告人沈*及其纠集、指使的被告人沈*、黄*甲、劳*（被告人黄*甲、劳*由被告人沈*纠集）、周*、张*乙及陶**、周**、陈**、宋**（均另案处理）互相持械进行斗殴，致使被告人沈*、诸*、劳*受伤。经鉴定，被告人沈*的伤势已构成轻伤二级，被告人诸*、劳*的伤势均已构成重伤二级。在斗殴期间，被告人沈*用木棒砸破被告人诸*的保时捷越野车后挡风玻璃。经鉴定，损失价值人民币7280元。案发后，被告人魏*为被告人李*、马*、骆*等人逃匿提供费用人民币8000元，为被告人诸*提供医药费人民币1万余元。被告人沈*为被告人劳*提供医药费人民币1万余元。

2014年12月15日，十三名被告人均被民警抓获归案。为证明上述事实，公诉机关提交了相应的证据。公诉机关认为，被告人魏*、沈*为主纠集人员持械聚众斗殴，致双方均有一人受重伤，均系首要分子，其行为均已触犯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二款、第二百三十四条第二款，均应当以故意伤害罪追究其刑事责任。被告人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积极参加持械聚众斗殴，其行为均已触犯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，均应当以聚众斗殴罪追究其刑事责任。被告人诸*系累犯。提请本院依法判处。

一审答辩情况

被告人魏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有异议，认为：1.起因并非因工程纠纷而是被告人沈*对其进行了敲诈；2.2014年10月4日去被告人沈*农庄斗殴的事情并不是其指使的，其并不知情。但在法庭辩论阶段其表示自愿认罪。

被告人魏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魏*的行为构成寻衅滋事罪，理由是被告人魏*只是叫被告人张**等人去威胁一下被告人沈*，而不是要去伤害被告人沈*，被告人张**等人至被告人沈*农庄对被告人沈*等人的伤害行为超出了被告人魏*的意思表示，为实行过限行为，故被告人魏*仅构成寻衅滋事罪；2.被告人魏*最后表示自愿认罪；3.双方已互作谅解。综上，建议法庭对被告人魏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沈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沈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本案的起因是因为被告人魏*于2014年9月28日对被告人沈*进行了殴打，而被告人沈*仅要求被告人魏*对殴打之事有一个说法，并无要对被告人魏*公司进行打砸之说；2.被告人沈*自愿认罪、如实供述；3.被告人沈*系初犯、偶犯，且其所在村委会也要求对被告人沈*从轻处罚；4.被告人沈*有悔改表现，对对方表示谅解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沈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诸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诸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本案双方在起因上均有过错；2.被告人诸*主观恶性不大；3.被告人诸*是受害者之一；4.被告人诸*认罪悔罪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诸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沈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沈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沈*如实供述；2.被告人沈*并非本次犯罪的导火线，而是在其父亲即被告人沈*被对方殴打之时其冲上去救父亲，这也是人之常情；3.关于被告人黄*甲、劳*来余姚的目的是十一国庆放假来玩的，而不是被告人沈*特地叫来打架的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沈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张*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称斗殴过程中其在打电话，因此未动手。

被告人张*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张**不具有持械情形，理由是：被告人张**系被告人魏*的手下，此次斗殴的纠集其仅是听从被告人魏*的指使，其仅是一般的斗殴参加者，且在斗殴过程中其并未直接参与，因此对被告人张**应定不具有持械情形；2.被告人张**系从犯；3.被告人张**认罪悔罪且无前科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张*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李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李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李*如实供述；2.被告人李*在本次犯罪中作用不大；3.被告人李*在犯罪后曾至马**出所了解情况，并表示如公安局要处理此事其将投案自首，后虽未主动投案但其亦未逃避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李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黄*甲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黄*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黄**在共同聚众斗殴犯罪中所起作用较小；2.被告人黄**此次犯罪原因是为哥们义气误入歧途，主观恶性不大；3.被告人黄**自愿认罪悔罪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黄*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骆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认为从其租房去拿工具的是“聪*”，且租房是其与其他人一起合租的，其未准备工具。

被告人骆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本次犯罪社会影响较小；2.被告人骆*在共同聚众斗殴犯罪中所起作用较小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骆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劳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认为其所持匕首一直藏在裤袋里未使用。

被告人劳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劳*在共同聚众斗殴犯罪中所起作用较小；2.被告人劳*的主观恶性较小；3.被告人劳*认罪悔罪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劳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马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。

被告人马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马*在共同聚众斗殴犯罪中所起作用较小；2.被告人马*如实供述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马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张*乙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认为其虽拿了锄头，但未打对方。

被告人张*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张**系从犯；2.被告人张**如实供述；3.被告人张**主观恶性较小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张**从轻处罚。

被告人周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认为其虽拿了钢管但未打对方。

被告人周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周*系从犯；2.被告人周*自愿认罪悔罪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周*减轻处罚。

被告人濮*对指控的罪名和事实均无异议，但认为其虽拿拖把但未打对方。

被告人濮*的辩护人的辩护意见是：1.被告人濮*系从犯；2.被告人濮*如实供述。综上，建议对被告人濮*减轻处罚。

本院查明

经审理查明：2014年9月28日，被告人魏*因在余姚市马渚镇承做工程过程中与被告人沈*产生矛盾，遂指使被告人张*甲纠集“小东”等人至余姚市马渚镇被告人沈*的农庄，对被告人沈*进行殴打。2014年10月4日，被告人沈*向被告人魏*打电话要求被告人魏*至其农庄对殴打之事进行说明，被告人魏*未同意。后被告人沈*又向被告人张*甲打电话称如被告人魏*不来其农庄就会带人至被告人魏*的公司进行打砸，被告人魏*获知后遂指使被告人张*甲打电话纠集被告人李*叫人前来帮忙，被告人李*纠集了被告人诸*、骆*、马*与宋*、“聪*”至被告人魏*位于余姚市马渚镇的某建筑有限公司，被告人诸*又纠集了被告人濮*及“刘**”并驾车至被告人魏*的公司，后被告人诸*、李*、张*甲、骆*、马*、濮*及宋*、“聪*”、“刘**”受被告人魏*的指使，驾车至余姚市马渚镇云楼万九房被告人沈*的农庄。被告人沈*纠集了被告人沈*、周*、张*乙及陶**、周**、陈**、宋**，被告人沈*又纠集了被告人黄*甲、劳*。双方在余姚市马渚镇被告人沈*的农庄内持械进行斗殴，致使被告人沈*、诸*、劳*受伤。经鉴定，被告人沈*的伤势已达到轻伤二级程度，被告人诸*、劳*的伤势均已达到重伤二级程度。期间，被告人沈*用木棒砸破被告人诸*的保时捷越野车后挡风玻璃，经鉴定，损失价值人民币7280元。

2014年12月15日，十三名被告人均被本市公安民警抓获归案。案发后，被告人魏*为被告人李*、马*、骆*等人提供费用人民币8000元，为被告人诸*提供医药费人民币1万余元。被告人沈*为被告人劳*提供医药费人民币1万余元。案发后，被告人魏*方与被告人沈*方互作谅解。

上述事实，有公诉机关提供并经庭审质证，本院予以确认的下列证据证明：

1.书证：（1）“抓获经过”，证实2014年12月15日，十三名被告人分别被本市公安民警抓获的事实；（2）人口信息，证实十三名被告人出生年月等身份信息的事实；（3）刑事判决书、刑满释放证明书，证实被告人魏*因犯故意伤害罪于2004年6月29日被浙江省**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六年，2008年2月5日刑满释放；被告人诸某因犯故意伤害罪、敲诈勒索罪、非法侵入住宅罪于2006年10月10日被本院判处有期徒刑八年，2012年5月13日刑满释放，因犯故意伤害罪于2013年12月12日被本院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，2014年4月25日刑满释放；被告人沈*因犯赌博罪于2010年4月21日被本院判处拘役四个月，缓刑六个月，并处罚金三千元；被告人骆*因犯盗窃罪于2005年11月3日被本院判处拘役五个月，并处罚金一千元，同年12月17日刑满释放；被告人马*因犯盗窃罪于2008年3月5日被本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九个月，并处罚金一千元，2009年8月27日刑满释放，因犯非法侵入住宅罪于2013年12月3日被本院判处拘役六个月，同年12月31日刑满释放；被告人张**犯抢劫罪于1998年9月21日被吉林省**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，剥夺政治权利三年，并处罚金五千元，2007年12月29日刑满释放的事实。

2.证人证言：（1）证人黄*乙证言，证实2014年10月4日下午3时许，其至被告人魏*公司里玩电脑，被告人魏*在隔壁棋牌室打牌，之后来了许多人，被告人张*甲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，被告人诸*带了两个人到公司，在办公室坐了会儿又出去了一趟，下午5时许，被告人诸*就叫被告人张*甲一起出去了，去的时候有两辆车8、9个人的事实；（2）证人屠*证言，证实2014年10月4日下午，其与被告人魏*及“杨**”在被告人魏*公司隔壁的棋牌室内打牌，下午2、3点左右的时候被告人张*甲进来过两趟，中途被告人魏*接到被告人诸*的电话，被告人诸*自己要过来，被告人魏*叫被告人诸*不用过来，后来被告人诸*到了之后，被告人魏*出去了一趟，三人打牌至下午5点左右结束的事实；（3）证人宋*证言，证实2014年10月4日下午，其与被告人李*及“聪*”在一起时，被告人李*接到一个电话，后其与被告人李*一起又接上了被告人骆*、马*，至本市马渚镇东横路上被告人魏*的公司，被告人张*甲在公司并告诉其被告人魏*与被告人沈*之间的纠纷，后被告人诸*带两个外地人赶至公司，被告人张*甲出去了一趟，被告人诸*打被告人沈*电话后，其与被告人诸*、李*、张*甲等人分坐两辆车至被告人沈*的农庄，途中至被告人骆*租房拿了4、5根钢管，至农庄后被告人诸*等人到被告人沈*办公室谈判，其听到里面吵架的声音，被告人诸*满身是血地出来，被告人李*等人拿钢管、对方持刀、钢管等，双方互殴，其捡啤酒瓶砸但没有砸到，后其等人开车撞开农庄大门逃跑的事实。

3.勘验、检查、辨认笔录：辨认笔录及照片说明，证实经被告人沈*、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及宋*的辨认，被告人沈*、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及“刘**”、陈**、周**、陶**、宋**、宋*系参与此次斗殴的人，经被告人诸*两次辨认，第一次辨认出被告人黄**系将其捅伤的人，第二次辨认出被告人劳*系将其捅伤的人的事实。

4.鉴定意见：（1）价格鉴定意见，证实涉案被告人诸*被砸的保时捷轿车后挡风玻璃一块，损失价值人民币7280元的事实；（2）损伤程度鉴定书，证实经鉴定，被告人劳*外伤致胃后壁、横结肠全层破裂已达到重伤二级程度，被告人诸*外伤致右肺破裂、右侧血气胸已达到重伤二级程度，肝破裂、腹腔积血已达到重伤二级程度，被告人沈*外伤致左侧第3、4根肋骨骨折、左侧胸腔积血已达到轻伤二级程度的事实。

5.视听资料：监控光盘1张，证实位于余姚市马渚镇云楼村万九房被告人沈*的农庄内发生斗殴时的情况的事实。

6.被告人供述与辩解：被告人沈*、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均对上述事实作了如实供述；被告人魏*未在侦查阶段作如实供述，但在庭审中称自愿认罪。

关于被告人魏*提出2014年10月4日去被告人沈*农庄斗殴的事情并不是其指使的，其并不知情及被告人魏*的辩护人提出被告人魏*的行为构成寻衅滋事罪，其他被告人的行为为实行过限行为的意见。经查，被告人魏*与被告人沈*因琐事发生纠纷，被告人魏*于2014年9月28日遂指使被告人张*甲带人至被告人沈*农庄对被告人沈*进行殴打，后因沟通原因致使矛盾升级，而发生2014年10月4日的双方斗殴，斗殴前被告人魏*有指使被告人张*甲纠集他人的行为，且对被告人张*甲的汇报予以认可，斗殴后有对斗殴人员资助的行为，故被告人魏*为此次聚众斗殴犯罪的为主纠集者，系首要分子。被告人魏*及其辩护人提出的上述意见，本院均不予采纳。

关于被告人张**的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张**不具有持械情形的意见。经查，被告人张**虽未在斗殴过程中直接使用械具，但其受被告人魏*指使积极纠集他人参与斗殴，应认定其具有持械情形，故被告人张**的辩护人提出的上述意见，本院不予采纳。

本院认为

本院认为，被告人魏*、沈*为主纠集他人持械聚众斗殴，均系首要分子，并各致一人重伤，其行为均已构成故意伤害罪；被告人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结伙积极参加在公共场所的聚众斗殴，均具有持械情形，其行为均已构成聚众斗殴罪。公诉机关指控的罪名成立。被告人沈*、诸*、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归案后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，又在庭审中自愿认罪，依法均可以从轻处罚。被告人诸*曾因故意犯罪被判处有期徒刑，刑罚执行完毕后五年内再故意犯应当判处有期徒刑以上刑罚之罪，系累犯，依法应当从重处罚。被告人魏*在庭审中自愿认罪，酌情予以从轻处罚。庭审中，相关辩护人以上述理由提出对各被告人从轻处罚的意见，本院均予以采纳；但被告人张**、张**、周*、濮*的辩护人提出被告人张**、张**、周*、濮*系从犯的意见，理由不足，本院均不予采纳。根据十三被告人犯罪的事实、性质、情节以及对社会的危害程度，对被告人魏*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、第二款、第二百三十四条、第二十五条第一款之规定，对被告人沈*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、第二款、第二百三十四条、第二十五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七条第三款之规定，对被告人诸*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、第二十五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七条第三款、第六十五条第一款之规定，对被告人沈*、张**、李*、黄**、骆*、劳*、马*、张**、周*、濮*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二条第一款第（四）项、第二十五条第一款、第六十七条第三款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
裁判结果

一、被告人魏**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十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10月14日止）。

二、被告人沈**故意伤害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四年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12月14日止）。

三、被告人诸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四年二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9年2月14日止）。

四、被告人沈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6月14日止）。

五、被告人张*甲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四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4月14日止）。

六、被告人李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6月14日止）。

七、被告人黄某甲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四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4月14日止）。

八、被告人骆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二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2月14日止）。

九、被告人劳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7年12月14日止）。

十、被告人马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四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4月14日止）。

十一、被告人张*乙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二个月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8年2月14日止）。

十二、被告人周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7年12月14日止）。

十三、被告人濮*犯聚众斗殴罪，判处有期徒刑三年（刑期从判决执行之日起计算。判决执行前先行羁押的，羁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，即自2014年12月15日起至2017年12月14日止）。

如不服本判决，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，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浙江省**民法院提出上诉。书面上诉的，应交上诉状正本一份，副本二份。

裁判日期

二〇一五年九月六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