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**与四川省内**）有限公司,内江**实业公司合同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

审理经过

上诉人梁**与被上诉**力实业公司（以下简称白**公司）、四川省内**）有限公司（以下简称内**集团）合同纠纷一案，重庆**人民法院于2013年11月5日作出（2013）渝五中法民初字第289号民事判决。梁**不服，向本院提起上诉。本院依法组成合议庭，于2014年4月9日、12月3日公开开庭审理了本案，梁**的委托代理人袁**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的委托代理人周钢、闻**参加了两次庭审，梁**到庭参加了第二次庭审。本案现已审理终结。

一审法院查明

一审法院审理查明：2006年7月11日，梁**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签订了《重庆宏**限公司投资总额、承包经营管理、成本核算及利润分配方案》（以下简称《方案》），约定：一、投资总额及各方所占比例。1.投资截止日期：从2003年6月18日起至2006年10月31日止的所有投入，作为投资三方在重庆宏**限公司（以下简称宏**司）的投资总额，具体数额以2006年10月31日止财务投资结算明细表为准；2.各方投资所占比例：梁**占总投资的48%，内**集团占总投资的44.1%、白**公司占总投资的7.9%……三、投资付款期限及方式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在宏**司的投资付款期限及方式：其应付投资额的差额部分，在2006年至2015年十年中的每年定额利润分红中按比例分摊。其中，2006年度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共计分摊200万元，余下部分分9年按比例在每年定额利润分红中逐年支付。梁**应付投资差额部分在独立承包经营的10年中每年支付定额利润分红后的余额利润中逐年分摊。四、经营管理方式、生产成本核算及利润确认方案。1.经营管理方式：⑴宏**司在公司经营服务年限内，以定额利润承包方式，由梁**个人承包，独立全权负责生产经营管理，并承担承包经营期内的债权债务、生产、安全、经营风险，负责按期支付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每年的定额分红，同时享有支付定额利润分红后的利润收益权利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不参与企业经营管理，不承担承包经营期内的债权债务、生产、安全、经营风险，享有每年定额利润分红的利益权利；⑵梁**个人承包期限自2006年1月1日至2015年12月31日止……4.利润分配方案：⑴梁**每年负责向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支付定额红利545万元，由梁**分四个季度支付，年终结清；⑵2006年末，由梁**向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支付红利400万元，其中支付现金200万元，其余200万元冲抵建矿投资。

2008年4月15日，宏顺**公司办公会议，参加人包括梁**等，会议记录记载了宏**司2006年度分红事宜：宏**司定于2008年4月27日前向内**集团兑现2006年度分红200万元。

2009年6月30日，宏**司通过中**银行电子汇款，向内**集团转账100万元。

2009年8月6日，内**集团与宏**司签订了《股权转让协议》，约定将宏**司持有的内江市和一新型建材**公司（以下简称和一公司）30%的股权（180万元）转让给内**集团。该部分股金由宏**司实缴36万元，未缴部分144万元，实缴部分由内**集团按照1：1的比例在2009年9月4日以前一次性支付给宏**团，未缴部分按照公司法和公司章程在规定期限内缴纳。

同日，和一公司举行股东会通过了上述协议约定。

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向一审法院起诉，请求判令：1.梁**依照承包经营协议向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截止2012年12月31日所欠的承包费3534万元以及资金占用利息6414646元，合计41754646元；2.本案的诉讼费、保全费由梁**承担。

一审法院认为

一审法院认为，本案的争议焦点为：一、梁**是否应当向内**集团、白**公司支付承包款以及应付款金额；二、梁**差欠内**集团、白**公司的承包款资金占用损失标准及计算方式。

关于梁**是否应当向内**集团、白**公司支付承包款以及应付款金额的问题。本案中三方签订的《方案》是各方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，内容符合法律法规之规定，合法有效，各方均应按照约定履行各自义务。根据合同的约定，梁**是宏**司的股东兼实际经营人，其负责在承包期限内公司的经营管理及债权债务承担，并享有公司的余额利润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不参与公司经营管理及债权债务承担，其享有每年公司定额利润分红的收益权，具体标准为2006年应得红利400万元，其中200万元为支付现金，余款200万元用于冲抵矿山投资。以后每年可得定额红利为545万元，每年年终结清。但迄今为止，梁**仅支付了136万元分红款，其中36万元为和一公司股权款，以及2009年6月30日宏**司的转账，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认可上述款项用于抵扣2006年的分红款，系当事人对自己权利的处置，对此一审法院予以确认。根据双方约定，2006年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应得分红款400万元，其中200万元用于建矿投资，但现有的证据无法证明梁**将该款用于建矿投资，该200万元理应返还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，故梁**2006年差欠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的定额红利款为264万元，以后每年分红款依照《方案》约定，每年应付545万元，截止起诉之日尚欠3534万元，一审法院核实后确认金额无误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该部分诉求成立，应予支持。

关于梁**差欠内**集团、白**公司的承包款资金占用损失标准及计算方式的问题。本案中梁**差欠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3545万元本金的诉请依法成立，虽然双方没有在《方案》中明确约定延迟付款的违约责任，但梁**在没有合法事由的情况下，无故拖延付款至今，理应向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支付相应的资金占用损失。关于资金占用损失计算标准的问题，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认为应当以尚欠本金3534万元为基数，从2006年起按照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的1倍为标准，计算至2012年12月31日止共计6414646元。对此一审法院认为，根据《方案》的约定，梁**支付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分红款系以年为单位，2006年应付400万元，年底付清，以后每年应付款545万元，当年年底前付清，故资金占用损失也应当分段计算，以每年尚欠金额为基数，从次年1月1日起算至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主张的时间即2012年12月31日止。至于资金占用损失的计算标准，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主张以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标准的一倍计算，对此，虽然双方没有明确约定标准，但梁**在无合法事由的情况下无故拖延付款至今，故对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以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的一倍计算资金占用损失的主张应予支持，其计算结果如下：

起算时间本金金额计算标准截止日期

2007.01.01264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2012.12.31

2008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09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0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1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2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综上，内**集团、白**公司的诉讼请求部分成立，一审法院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合同法》第六十条、第一百零七条、第一百零九条第二款，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四十二条、第一百四十四条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
一、梁**在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向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3534万元欠款，并以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为标准，分段计算资金占用利息，具体如下表所示：

起算时间本金金额计算标准截止日期

2007.01.01264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2012.12.31

2008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09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0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1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2012.01.01545万元中**银行同期贷款利率同上

二、驳回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的其他诉讼请求。

一审案件受理费250573元、保全费5000元，共计255573元，由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负担2555元，梁**承担253018元。

梁**不服，向本院提起上诉，请求撤销一审判决并依法改判。主要事实和理由如下：1.一审判决认定事实不清。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既未按照《方案》第一条第一款的约定进行投资，也未针对《方案》第二条所约定的投资项目进行投资，梁**也未对《方案》所约定的投资项目进行承包经营，因此，《方案》并未实际履行，双方之间不存在企业承包关系。即便存在承包关系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也无权将宏**司承包出去；2.一审判决适用法律错误。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在宏**司的出资总额仅为476.31万元，一审却判决梁**每年向其支付545万元承包费，显失公平。且宏**司在经营过程中许多资料都需要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配合盖章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一直不予配合，造成公司无法正常经营，因此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无权要求梁**支付承包费。3.一审程序违法。梁**一直生活在永川区，并不是下落不明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与梁**一直都保持着联系，且在一审期间双方在内江市所进行的两起案件中梁**均出庭应诉，因此一审法院对梁**通过公告方式送达错误。

被上诉人辩称

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答辩称：1.《方案》约定的投资项目是由宏**司对外进行投资，并非是由股东直接投资，双方作为宏**司的股东，其投资对象是宏**司；2.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已经向宏**司投资476万元，并非没有投资；3.法律并未禁止股东对外承包公司，本案也不存在保底的问题；4.承包费的约定合法，不存在显失公平。

二审中，梁**提交了如下证据：1.宏**司章程，证明双方的出资情况及在该公司所占的股权比例；2.重庆市永**责任公司章程两份，证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未在该公司投资，也不是该公司的股东；3.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章程，证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未在该煤矿投资；4.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工商登记注销材料，证明该煤矿已于2008年被政府关闭，已不存在；5.《董事会同意抵（质）押意见书》，股东会决议2份，股东会会议通知，宏**司资产负债表、损益表，拟证明《方案》签订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仍然在参与宏**司的经营管理，承包协议并未实际履行。

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质证后认为，对证据1至证据4的真实性没有异议，但对证明内容和证明力不予认可，根据《方案》的约定，三个项目是投资方向，是否落实是梁**的事，与两公司没有关系。对证据5中宏**司资产负债表、损益表的真实性不予认可，因系其单方制作，对其他证据的真实性认可，但不能达到其证明目的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参与会议只是为了完善贷款手续，不能证明其参与了公司的经营管理。

本院认为

本院认为，对证据1至证据4，双方对其真实性无异议，本院予以采信；证据5虽然表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参与了关于宏**司对外提供担保的决议，但不足以证明梁*成未进行实际承包经营，故对该证据本院不予采信。

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提交了如下证据：1.2006年7月宏**司的股东会决议。拟证明：各个股东都在股东会决议上面有签字，决议后附有《方案》，因此《方案》的真实性已经得到各方当事人的认可。2.《宏**司原煤成本计算表》和《宏**司原煤加工销售收入表》。拟证明经双方共同核算宏**司每年的总利润是1000多万元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按其出资比例应分545万元，因此该545万元的性质是红利。

梁**质证认为，对证据1的真实性没有异议，但认为不能达到其证明目的。本院对该份证据予以采信。对证据2的真实性、合法性、关联性予以认可。因双方对以上证据的真实性均无异议，本院对该两份证据予以采信。

二审中，本院组织双方对《方案》中约定的2003年6月18日至2006年10月31日的投资总额进行了对账，但双方未能达成一致意见。2014年12月16日，梁**向本院申请对此进行审计，但梁**未按本院的通知要求缴纳鉴定费。

本院二审查明如下事实：

1.宏**司成立于1994年12月12日，公司性质为有限责任公司。梁**、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均为宏**司股东，持股比例分别为：梁**48%，白**公司7.9%、内**集团44.1%。从2003年5月6日至今，梁**一直担任宏**司的法定代表人。

2.2006年7月11日，梁**与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签订了《方案》，约定：一、投资总额及各方所占比例。1.投资截止日期：从2003年6月18日起至2006年10月31日止的所有投入，作为投资三方在宏**司的投资总额，具体数额以2006年10月31日止的财务投资结算明细表为准；2.各方投资所占比例：梁**占总投资的48%，内**集团占总投资的44.1%、白**公司占总投资的7.9%。二、投资项目。投资项目共三个实体企业：1.永川市**责任公司；2.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；3.永川市宏顺洗煤厂。三、投资付款期限及方式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在宏**司的投资付款期限及方式：其应付投资额的差额部分，在2006年至2015年十年中的每年定额利润分红中按比例分摊。其中：2006年度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共计分摊200万元，余下部分分9年按比例在每年定额利润分红中逐年支付。梁**应付投资差额部分在独立承包经营的10年中每年支付定额利润分红后的余额利润中逐年分摊。四、经营管理方式、生产成本核算及利润确认方案。1.经营管理方式：⑴宏**司在公司经营服务年限内，以定额利润承包方式，由梁**个人承包，独立全权负责生产经营管理，并承担承包经营期内的债权债务、生产、安全、经营风险，负责按期支付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每年的定额分红，同时享有支付定额利润分红后的利润收益权利。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不参与企业经营管理，不承担承包经营期内的债权债务、生产、安全、经营风险，享有每年定额利润分红的利益权利；⑵梁**个人承包期限自2006年1月1日至2015年12月31日止。2.原煤产量及利润确认方案：⑴按重庆市各管理部门核定的（永川市**责任公司15万吨／年，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6万吨／年）原煤总产量为21万吨／年……⑵原煤精加工增值利润确认原则：……3.成本确认（见附表）。4.利润分配方案：**公司每年在核定红利总额中提取200万元作为管理人员奖励基金和销售业务费用，由梁**安排使用；⑵梁**每年负责向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支付定额红利545万元，由梁**分四个季度支付，年终结清；⑶2006年末，由梁**向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支付红利400万元，其中支付现金200万元，其余200万元冲抵建矿投资；⑷内**集团和白**公司不承担承包期内的生产经营、安全风险，不承担债权债务；⑸矿井生产能力以生产许可证核定产量为准，实际产量在核定产量的基础上每增减20%均视为正常范围，增产量超过20%以上的部分按投资比率增加红利分配额，因政府行为、政策调整等不可抗力因素影响造成公司年累计停产达3个月以上且减产量超过20%以上的部分按投资比率减少红利分配额；⑹十年期满后，根据企业发展变化情况，通过董事会共同协商，调整并形成新的利润分配方案……《宏**司原煤成本计算表》载明：生产总成本3462.03万元。《宏**司原煤加工销售收入表》载明：原煤产量21万吨；销售收入5005.5万元；洗选加工成本为6元／吨×21万吨=126万元；原煤销售税金为167.85万元；每年利润为5005.5万元（销售收入）-126万元（洗选成本）-3462.03万元（生产成本）-167.85万元（销售税金）=1249.62万元-奖励基金、业务费200万元=1049.62万元。

3.2006年7月11日宏**司《股东会决议》载明：宏**司股东会于2006年7月11日在内**集团会议室召开，公司全体股东参加了会议，会议由董事长梁**主持，形成决议如下：……三、全体股东一致同意通过《方案》。在该决议的尾部有梁**的签字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加盖了公司公章。

4.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成立于1986年5月26日，企业性质为集体企业。2007年12月21日，重庆市永**导小组办公室下发永煤整关办发（2007）34号文件，载明：“永川**道办事处：……你处炭坝子煤矿属于整合关闭矿井，按照‘先关闭、后整合’的原则，经永川区**领导小组研究决定，对永川区茶店炭坝子煤矿依法予以关闭。”2008年2月24日，重庆市永川**道办事处孙家口村村民委员会向重庆市**永川分局提交《申请》，载明：“根据重庆市永**导小组办公室永煤整关办发（2007）34号文件，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属依法关闭企业。该矿已于2007年8月结束生产经营活动，……现*申请注销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。”2008年2月28日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办理企业注销登记。

5.根据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一审中提交的利息计算清单，其请求的6414646元资金利息的具体构成如下：2006年款项为（400万元-136万元）×6.84%×6=1083456元，2007年款项为545万元×7.83%×5=2133675元，2008年款项为545万元×5.76%×4=1255680元，2009年款项为545万元×5.76%×3=941760元，2010年款项为545万元×5.85%×2=637650元，2011年款项为545万元×6.65%×1=362425元，2012年款项为年底支付，故利息未计。

6.二审中梁**称，其目前的住址是永川宏顺大酒店而非身份证载明的住址。

二审查明的其他事实与一审查明的事实相同。

本院认为，本案二审双方的争议焦点是：一、梁**应否向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相应款项及资金占用损失；二、一审程序是否违法。

关于第一个争议焦点，首先，《方案》中关于梁**承包公司后每年应向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款项的约定，既不损害宏**司及其债权人的利益，也不违反法律、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，应属有效。梁**应当按约向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相应款项。

其次，梁**应当支付的款项金额。1.根据《方案》的约定2006年梁**应支付的款项金额为200万元，扣除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认可梁**已经支付的136万元，尚欠64万元；2.根据《方案》的约定，2007年梁**应支付的款项金额为545万元；3.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于2007年8月停产，并于2008年2月28日根据重庆市永**导小组办公室下发永煤整关办发（2007）34号文件的规定办理了注销登记。根据《方案》中关于“因政府行为、政策调整等不可抗力因素影响造成公司年累计停产达3个月以上且减产量超过20%以上的部分按投资比率减少红利分配额”的规定，结合《方案》中核定的永川市茶店炭坝子煤矿的年产煤量，从2008年开始梁**应支付的款项金额应当进行相应核减，核减后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每年应得款项金额为545万元×【1-（6／21-20%）】=4982935元。综上，截止2012年12月31日，梁**应支付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的款项本金为31004675元。

第三，资金占用损失的计算标准及金额。虽然《方案》中未约定逾期付款违约金的计算标准，但参照《最**法院关于审理买卖合同纠纷案件适用法律问题的解释》第二十四条第四款“买卖合同没有约定逾期付款违约金或者该违约金的计算方法，出卖人以买受人违约为由主张赔偿逾期付款损失的，人民法院可以中**银行同期同类人民币贷款基准利率为基础，参照逾期罚息利率标准计算”的规定，白**公司、内**集团请求的资金利息计算标准并未超出前述规定，应予支持。但一审法院确定的计算基数错误，本院予以纠正。梁**应当支付的资金占用损失的具体明细如下：从2007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64万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6.84%计算，金额为262656元；从2008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545万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7.83%计算，金额为2133675元；从2009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4982935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5.76%计算，金额为1148068元；从2010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4982935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5.76%计算，金额为861051元；从2011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4982935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5.85%计算，金额为583003元；从2012年1月1日至2012年12月31日，以4982935元为基数，按照年利率6.65%计算，金额为331365元，以上合计5319818元。

关于第二个争议焦点，根据本院查明的事实，梁**确实没有在身份证所载明的地址居住，一审法院在无法联系到梁**本人的情况下通过公告的方式进行送达符合法律规定，不构成程序违法。

综上，梁**的上诉理由部分成立。因二审中出现了新的证据导致一审认定事实不清，适用法律错误，本院依法予以纠正。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》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（二）项之规定，判决如下：

二审裁判结果

一、撤销重庆市第五中级人民法院（2013）渝五中法民初字第289号民事判决；

二、梁**在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向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支付欠款31004675元及资金占用损失5319818元；

三、驳回白马电力公司、内**集团的其他诉讼请求。

一审案件受理费250573元，保全费5000元，由内江**实业公司、四川省**（集团）负担37574元，由梁**负担217999元。二审案件受理费250573元，由梁**负担217999元，由内江**实业公司、四川省**（集团）有限公司负担32574元。

如果未按本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，应当依照《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》第二百五十三条之规定，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。

本判决为终审判决。

裁判日期

二〇一五年三月十七日